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●虐注意、肉注意、31歲變態殺人魔X 13歲少年(我腦補的)、屍體普類注意

有一點點慎劫的味道,但整篇都是變態殺人魔強暴小處男的故事

●本篇有很多獵奇部分,請不適者勿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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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亮又圓了一圈。

在追查殺人魔的其中一個重復的夜晚,敏捷的影子在樹上移動。

早上的時候,劫與慎的比試又再次打和,他心情不好到現在。意外地,他打聽到他們師兄弟一直在追查的殺人犯蹤跡,但是驕傲的少年並沒有告知他的師父與師兄,而是打算獨自前往偵查。

月色輕柔地在大地撒上一層柔和的糖霜月光,濃烈的血腥味隨著劫一步步踏近出事點的腳步越來越濃厚。少年皺起眉間,踏進已無燈火的房屋裡。

「已經來不及了。」環視著房內的一個個屍塊,血腥像是水彩畫般層層渲染在屋的地板、牆上。

劫胃部一陣翻騰,雖然當初跟著師傅追查犯案現場時就看過類似慘狀,但是他還是認為這樣毫無人性的奪取別人性命手法,實在不配當人。

年輕忍者稍微分了心,他輕靠在門口努力平靜自己紊亂的呼吸。一隻發亮的蝴蝶伴著月光緩緩靠近,停在少年的手腕上。少年將手腕抬起,想細看那隻蝴蝶時,蝴蝶卻炸裂開來,雖不至於炸斷少年的手,但是那些尖銳物滑過少年的肌膚,或深或淺的傷口噴發著鮮血,少年發出一聲悶哼,疼痛的當下,不是先驚慌,而是搜尋敵人。頗有忍術界人氣新星的風範。

更多的蝴蝶振翅飛舞,劫敏捷地閃躲空中至少三十隻的「飛彈」,但他沒有注意到地上也開始蔓延一朵朵鮮艷的玫瑰,當玫瑰散落凋零,花片也像是方才停在手上的蝴蝶炸裂開來,難以計算的小碎片紛紛劃傷了劫的身軀與一身忍者裝。

「多美麗……的臨時舞者啊!」

輕巧的鼓掌聲響起,劫在黑暗中朝著聲音方向望去,並按壓著較深的傷口制止更多的血液流出,白色的忍者服被染了一片片斑斕的紅。

「在這表演的日子裡,臨時增加了一個意外的安排。但這樣的驚喜,往往能夠讓藝術更添加它獨有的美!」

男人站在暗處,月光以一個奇怪的角度照射在男人身上的金屬裝備上。閃閃發光、宛若不出現在人世的身影印在劫的眼睛上。
「金色……惡魔。」

彷彿是一個魔咒,劫說出了世人給予這名「藝術家」的封號。

金色惡魔的披風飄揚飛起,令劫聯想到西洋惡魔展翅的模樣;雖然金色惡魔戴著面具,但是劫仍然可以感受到對方帶著濃厚的笑意打良著自己。毛骨悚然從背脊直衝腦門,劫首度顫抖了起來。

「快點起來,舞者在舞台上停止舞動,是多麼可惜的事!」
金色惡魔無視劫的兩腿被刮出了許多怵目驚心的傷口,他雙手直接撐起年輕的少年,劫因悶痛而發出輕微呻吟聲,讓金色惡魔些微不滿。

「你現在在我的表演裡,必須是完美的,你看,這一切!多麼完美啊!」

金色惡魔發出狂妄的笑聲,然後奇怪的刺入聲尾隨在笑聲後,金色惡魔冷冽的眼神緊緊盯著劫的眼;那一眼,彷彿望進骨子深處,劫忍不住吐了出來,血味與恐懼再次盤旋年少的心靈。

「原來不是單純的舞者,還是個很棒的演員呢!」

金色惡魔校的更加瘋狂,他抖落了被短刀劃開的披風,裡面露出了他摯愛的「畫筆」,金色的槍枝完全沒有損傷,短刀剛好刺入槍之間的空隙,可是劫完全可以感受到,自己的反抗完全惹眼前的男人生氣了。

「魁駄.燼,在此為大家展現最完美的舞者──亦是演員,最完美的表演!」

明明沒有觀眾,燼仍向四周行禮。

 

*

 

年輕忍者被恐懼侵蝕著,接觸到冷空氣的分身低迷的垂在兩腿間,背上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體溫,男人的吐息隔著面具在頸間吹著興奮的音調。燼用槍枝將少年委靡的分身撐了起來,然後另一隻手將那青澀的包皮往後退,露出粉紅色的前端。

「真是可愛的演員啊!一定能帶來一場精彩的即興演出!」

劫的喘息因為恐懼變得高亢,他用力喚氣,想要讓自己恢復冷靜。抱著他的男人實在太過危險,而且比他強大太多了。不想屈服這變態的藝術中,卻又害怕自己像被害者,變成劫腿下跟身旁那些肉塊的同伴。他只能瑟縮身體,努力想恢復逃跑的力氣。

燼似乎很享受劫發出的聲音,雖然對他的『表演』來說,這『歌曲』仍然唱得不夠完整。他轉動手槍,用槍口摩擦年輕忍者的分身頂端,成功讓劫的喉嚨擠出一點呻吟。

「看來,我們初次登場的演員太過緊張了!不過,身為專業人士,這是不被允許的。」燼的視線仍然停留在劫身上,他鬆開玩弄少年包皮的手,抓起了原本在肉塊玫瑰花中心的心臟,上頭留有燼製造出來的槍傷。用手指把洞口撐大,然後將洞口接近少年被槍摩擦的委靡分身。

「你、你想做什麼!」劫的聲音少了平時的自信,多了激烈的恐懼。他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,卻無法逃跑。身體下意識的想往後退,避開仍在冉冉流出紅液的心臟。但是身體卻只能逃到燼的懷抱裡,那個拿著心臟的變態殺人魔。

「放輕鬆,緊張地演出是沒辦法發揮你的想像力跟美感的。」心臟的槍傷包覆住年輕忍者的分身頂端,年輕忍者眼角滑出無法控制的淚水尖叫。

心臟還是溫的。

告訴他不久前,這顆心臟還曾有活力的跳動著。

「放開我……放開我……」劫嚇得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。柔軟又附有彈性的心臟帶給他生理上的快感,可是恐懼盤旋在他思緒裡,雖然他的分身硬了,但是他無法享受快感。尤其是那顆心臟的溫度漸漸失去,仿佛提醒著他,很有可能成為逐漸冰冷的一員。

「你是第一次吧?想射了嗎?可以直接射哦。」燼發出低沉的笑聲,拿著心臟更加快速的套弄那羞澀的男根。劫仍然驚繃著身軀,還是沒有發出令燼滿意的聲音。燼思索著要如何做,才能讓如此緊張的演員,全力演出呢?

「救命……嗚嗚……」另一個房間傳來一聲微弱的呼救,燼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。

「喔!我忘了還有一件我未完成的藝術品呢!如今,他恰巧可以變成參與即興演出的觀眾呢!正好讓我們的新演員消除他的緊張。」燼鬆開了劫,優雅的起身,步向聲音來源。劫可以趁這時候逃跑的,但是他鮮血已些微凝固的雙腿卻無法動彈。他又開始大力的換氣,理智一絲絲的被剝奪,那顆心臟還套在他的分身上呢!胃部的翻騰嚴重到酸味湧上喉嚨,但劫已經吐不出任何東西了。任何生命逝去前的聲響,也無法傳到他的耳中。嗡嗡作響的聽覺裡,在心臟冷去的時候才又接收到了燼的聲音。

「一、二、三……」

劫視線本來在地板上,他緩慢的抬起頭,然後瞪大雙眼。

「四。」

殘存一口氣的人在劫的眼前爆炸開來,內臟飛的到處都是,腸子甚至還掛到了劫的身上。劫發出無聲的尖叫,然後又繼續乾嘔,他不舒服到達了一個頂點。

「看,大方的觀眾還送你裝飾品呢!這項鍊真棒!那麼,你應該回禮才是。」
燼抓起少男的雙腿,讓全身已鬆軟的劫帶著潮濕的腸子倒向地板。殘存在腿上的布料被戴著金飾的手撥開,露出了恥於示人的部位。

「不要!」
劫這才又提起了反抗的勇氣,他可以感受到接觸空氣而顫抖的後穴入口被強烈的視線盯著,令人毛骨悚然的執著,劫上身仰起並揮動著雙手,原本不再流血的傷口又開始滲出了血液,痛覺刺激著茫然的大腦,劫心中除了恐懼外,更多的是恨意。

「你又開始起舞了呢,很美。」

燼的聲音彷彿從遠端傳來,卻讓劫更加憤怒,他瞪視著黃金惡魔,啐了一口唾液。

「現在就殺了我!我對你的藝術沒興趣!你這才不是藝術!你就只是一個變態!」

劫的怒罵並沒有明顯激怒燼,他單手抓著少男的兩個腳裸,劫雖然閉緊了雙腿,但是私密處仍被看得精光。

「放開!啊!」
劫發出了無聲的吶喊,一股濕熱的詭異觸感填滿他的後穴。不用視線確認就知道那個變態殺人魔將腸子體入到他的體內。劫又再次乾嘔,他用僅剩的力氣揮舞著雙手,視線越來越模糊。

「我想你已經準備好了,讓我們進行一場完美的演出吧!」

劫感覺到體內那條不是自己的潮濕腸子被迅速拉了出來,他還來不及意識這糟糕的觸感時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,後穴還被另一個東西填滿。

燼貼在劫的身後,雙手撐著劫的雙腿,透過面具的沉重呼吸聲近距離傳達到劫的耳裡,但劫此時最在乎的,是後穴那滾燙的感覺;他知道自己被侵犯了,在這滿是血與屍塊的地方,被一個無可救藥的殺人魔侵犯了。自尊隨著淚水從他臉上滑落,年輕旺盛與師父的期盼、還有被賦予的關注和自滿,讓他遭受到了比死還痛苦的經歷。

「殺了、我……」

滿腹的噁心感逐漸被生理的刺激掩蓋,劫為了不讓呻吟從嘴洩出用盡了全力,但他仍無法改變他語調中那情色的黏膩感。

「還沒到那時候。我們的表演,還沒安排那樣的場面呢!」

燼的手甲劃傷了劫的大腿內側,與其他有鍛鍊的肌膚不同,柔軟與白皙的部位留下了幾條指痕,冉冉流出鮮血。劫無法控制地勃起,後穴被忽快忽慢的頻率進出著,而肉壁也被時輕時重的磨蹭,他受傷的手不再揮舞,而是緊緊握著自己的掌心;彷彿這麼做就能逃避一切,忽略掉那絕大的快感。

「歌唱吧!我的天使。」

像是對歌劇魅魔致敬般的台詞,由黃金惡魔說出口更增添了一股邪魅之感,劫彷彿受了催眠開了口將那些淫糜的呻吟通通釋放,兩人身下交合的動作,也變得更加激烈。劫甚至能細細體會到體內硬物的形狀與熱度、肉壁是如何夾緊那個柱體,甚至是一張一放的磨蹭著炙熱的性器表面。燼進入的深度讓劫入口的嫩肉能夠被男人私處的陰毛磨蹭到,劫想要閉起雙腿,卻還是被燼捏住腿的底部大大地張開。

「啊啊……要……要出來了……」

劫的聲音伴著哭腔,性器頂端不斷分泌出透明的黏稠液體。但他還沒射出就被燼推在地,後頸被單手緊緊捏住,而想要發洩的慾望也被燼抓住。

「讓我射……」

這動作讓劫無法好好吞嚥口中的唾液,視線也被淚水侵蝕得模糊,唯一清晰的感受是後穴滾燙的快感,不斷被進出的內壁有些腫脹。劫無法保持平等的語氣,甚至開始想要求饒,但得到的回應是更激烈的性愛動作與越來越難以獲得的氧氣,劫甚至覺得他的脖子要被擰斷了。

「該進入節目的高潮了,等等得好好謝幕呢。」
燼的聲音聽起來越來越遙遠,趴在地上的劫臀部被燼的下身撞擊出聲,比先前都快速的抽插讓劫發出高音調的尖叫。最後,劫體內多了一種奇妙的充盈感,那個男人將精液通通射入劫的體內,而劫正想嘗試轉身時,燼束縛住慾望的手鬆了開來,讓劫射出了一直壓抑的液體。

年輕的忍者滿身狼藉,瑟縮著身體、高蹺著臀部、臉貼地喘息著。

「年輕的表演者啊!還不到你最精采表演的時候。總有一天,我會為你準備好專為你設計的美妙演出的。」

燼的聲音越來越飄渺,而劫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,他閉起了眼睛,希望這一切只是個噩夢。

 

*

 

掌握到金色惡魔的情報後,慎與他的父親前往那慘忍的殺人現場查看。而那個老是高傲的新星忍者卻窩在自己的房間,無法執行任務。慎皺了眉頭,他不是不能理解不想看到現場這種噁心慘狀的心情,但是他記憶中的劫沒有這麼軟弱,而在前幾天回來的劫,除了受傷之外更奇怪是他的反應,任誰也問不出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。從那天之後,劫的能力也彷彿受限了般,不再進步,他的脾氣漸漸變得暴躁,甚至常常將自己關在房間裡。

「父親,我很擔心劫。」

離開了案發現場後,慎說了一句。他的父親揮了揮手,表示別太過擔心。因為他相信他們的弟子會找到自己內心裡的平衡,跨越自己的難關。

慎點了點頭,在父親回去後照著指示準備前往市集採買必需品,卻在路途上遇到了一抹金色的身影。

「嗨,那一位新星忍者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?」

男人的聲音有些浮誇又輕盈,慎卻毛骨悚然地警界了起來。

「他第一次經歷表演,倒是表演的不錯呢!」

男人的話語讓慎無法保持冷靜地衝過去攻擊,但慎無法攻擊到什麼,男人又在另一邊出現。

「你對劫做了什麼!」

慎憤怒地說著,男人卻一邊誇張的笑著一邊回應他。

「啊,不過是以性的方式演出罷了。」

慎震驚到張了口卻無法說出任何字句,他瞪大眼睛看著男人,許久後才又擠出了一句話。

「你是金色惡魔嗎?」

男人的樣貌都符合他們正在追查的殺人魔特徵,而讓慎憤怒並非單單對於殺人魔的痛恨,更多的原因,是因為劫。

「魁駄.燼。」

燼誇張的行禮,然後在一陣吹落的玫瑰花瓣後消失了身影。

「未來會持續華麗地演出。」

燼離開了,留下慎一人在原地。慎憤怒地握緊掌心,他知道劫轉變如此之大的原因,卻無法正視自己早沒有了內心的平衡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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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撲拉廢話:

好久沒寫啦!這篇我拖好久喔!最近正在手感復健期~

也希望大家多留言啊~多跟我討論一下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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